包袱,甚至带上了点幸灾乐祸的笑意。
一直静立一旁的南宫烨,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扫了自家皇兄一眼,薄唇微启,声音平稳无波:
“皇兄,您这如意算盘,打得未免太过响亮了些。”
言下之意:好处你占尽,麻烦全丢我?
南宫昱丝毫不以为忤,反而亲热地走上前拍拍弟弟的肩膀,压低声音,语气充满了“推心置腹”的感慨:
“哎呀,皇弟!能者多劳嘛!朕留在京城,可是要呕心沥血,亲自教导、磨练乾儿,望他早日能承继大统,担起这社稷重担!
朕也好早日卸下这千斤重担,带着你皇嫂,去寻你们,共享逍遥,含饴弄孙啊!”
他眼中流露出对自由的向往,随即促狭地看向南宫烨,
“这一别,山高水远,再见不知何年何月。皇弟,盼你与宁儿佳讯早传,下次相聚,朕可等着抱小侄儿了!”
南宫烨神色依旧淡然,眼底却是一片纵容的暖意:
“皇兄为南宫家开枝散叶,功在社稷。至于子嗣…不急。宁儿心性尚如孩童,赤诚烂漫。
臣弟惟愿她此生恣意欢愉,无拘无束。如今这般,她想去何处便去,想做何事便做,甚好。”
话语间,是对妻子毫无保留的宠溺。
南宫昱被这没出息的宠妻宣言噎了一下。
东方砚儒与李珍儿望着即将远行的爱女,千言万语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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