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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寺雨狠狠摇头,“我不要。”
“那你就不用在乎。”赵钦箐又把话题说到了原点。
唐寺雨也陷入一个两难之地。
爱与不爱。
就在一念之间。
突然之间,他想起那位高僧说过的话。
“我并不是还爱他,但我曾经比任何一个人,都喜欢他,比那些把他的名字纹在胸口,或者腹部的人,都要喜欢。”唐寺雨说道。
烧香拜佛并不是一个仪式。
心诚不诚,很重要。
曾经用心诚,换了他一命,如今再用心诚,再换他一命。
“什么意思?”赵钦箐问道。
“意思就算他只是路人,或者是路边一条小狗,我也不希望看到他受伤,钦箐,你应该明白的,你们之间充满误会,并且随时可能会离婚的时候,你会希望他出门就被车撞死吗?”唐寺雨问道。
我们都在说狠话,但都在事实面前软弱。
给一种动物,起上一个名字,你就会对它产生感情,何况是一个曾经深深爱着的人。
不爱了,淡忘了。
但也希望你过的好。
我也会过的好你。
赵钦箐正准备开口,劝说顾兴河。
伊州突然说道:“我们文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