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
沈安颐顿住要迈开的脚,扭过头来望着夏清舒,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流烟也受伤,你快帮她也瞧瞧。”
话音刚落,沈安颐便将目光移到了流烟身上,湛亮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她。
流烟的呼吸骤然屏住,愣了半晌,脸一点一点地涨成了猪肝色,木讷地眨了两下的眼才道:“我也有些...烧伤,有...有劳沈大夫了。”
一对上沈安颐的双眸,流烟的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夏清舒倚着太师椅的靠背,半眯着眸子开始赶人:“本将军累了,你们去房中交谈,莫要在此处打扰我。”
“好、好。”流烟动作僵硬地抬手,支在了半空:“沈大夫这边请。”
沈安颐轻轻点了一下头,便向着流烟的厢房走去。
夏清舒笑眯眯地看着二人离开,旁侧的婢子替她整理烧毁的发丝。
“将药箱予我,你在门外等我。”来到流烟的厢房门口,沈安颐顿住了脚步,对着乖巧的药童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