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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走过了那段滑滑的地方,公孙阎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宗政无忧,眸中带着深深的杀意,与其说,他在吓宗政无忧等人,不如说他在吓自己,他在赌,赌这是一个值得他赌的人。
公孙阎带来的随从此时已经把出了剑,奇怪的是,他拔出剑的时候,并没有那如龙吟一般呛的一声,而是悄无声息,等被察觉到的时候,那把薄薄的剑,已经搭在了宗政无忧细软的脖子上。
竹伊有些吓傻了,在她的记忆力,公孙阎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绝对不是坏人,而且他还屡次三番的帮小姐,平时笑嘻嘻的,看起来很温和,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这么的吓人,为什么他的随从会拿剑指着小姐,他不知道这样是会死人的吗?
放开小姐,放开,放开!你们这些坏人!竹伊扑上去,狠狠的咬住那人的胳膊,伸手就要去握剑刃。
她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她怕疼,很怕很怕,她怕死,同样也怕的要死。但她却深深把一个事情印在了骨血里,那就是,谁也不能在她活着的时候,伤害她的小姐,决不能,绝不!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一些无所谓的,看不见的,无法感知的,感知不到的,那一丝丝刻入骨血的执念,在那么神奇的一瞬间,就会让人身体,乃至神经的感觉暂时失去,那时候的人,不在是人。
拿剑的那个男人微微皱眉,他是个剑客,还是个久经江湖的剑客,他见过疯狂的人,他甚至亲手杀过不少疯狂的人。但是他从来没见过,疯狂到如此的人,更没见过疯狂到如此的小女孩。但他不知道,他以后会见到一个更疯狂的人,如果他知道了,大概他现在就不会皱眉了吧。
一滴滴鲜血,从竹伊白嫩的小手中滴落了下来,滴落在地上,在所有人心上,敲起了美妙的节奏。
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拿剑的男子一把扯过竹伊,把她死死的按在怀里,禁锢了她所有的行动,但他的力气用的恰到好处,即让竹伊动不了,同时又不会伤害到竹伊,或许,是因为这么干净,干净到疯狂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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