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喊了几声,可赵龙一点反应也没有,再拍拍他的脸,还是没反应。
“估计又被习山下了药!唉!”杜猛叹了一口气。
没错,就在今夜,习山又来了,给赵龙的茶水里下了药,取了精,此刻,赵龙的药性还没完全消散,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杜猛抓住赵龙的身子,猛烈地摇晃着,赵龙一惊,睁开了眼睛,可旋即又闭上了眼,嘴里呻吟道:“我好难受,好涨,好疼!”
说着,赵龙身子扭动着,挺起了胯部,被内裤紧紧包裹的男跟抽动着,好像要穿透内裤,直刺杜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