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年关交通事故频发,昨天晚上接连出了两趟现场。
她站在这里,将近四十八小时没有合眼,身体很困倦,精神很暴躁,自制力几乎为零。
老严刚才问她是不是紧张,被她转了话题搪塞了过去。
她确实有些紧张,紧张的却不是这次新闻发布会,而是在精神极其疲累情绪十分不稳的情况下,她非常担心自己今天有可能闯祸。
她不像老严那样对记者这个行业存有偏见,但是近几年真的看到太多为了点击流量掐头去尾煽动舆论的报道,颠倒黑白煽动群众。
就像这次季星剑的案子,明明只是简单的浴室滑倒,她在勘察现场的时候已经很明确的透露过一次,但是网上的舆论却仍然诡异的越闹越大,很多新闻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季星剑的死背后藏着肮脏的暗黑交易,季星剑死在这样的姿态下,更像是一种献祭仪式。
献祭……个头。
沈惊蛰心底翻了个白眼。
x县的记者她大多都认识,脾气也基本了解,可是对外地的那些陌生记者,她内心的排斥程度和在门口充当门神的老严是差不多的。
尤其这些记者看到她之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表情让她内心的暴躁升级,头开始痛。
情绪越来越不受控制。
沈惊蛰深呼吸,在情绪失控之前,直接开口切入正题。
“尸检最后的结论和之前现场勘查的初步结论是一致的,死者季星剑的死因排除他杀,根据死者肛温的数值,死者死于2018年2月13日凌晨两点前后。”沈惊蛰的普通话带着南方人特有的鼻音,在西北这地方显得更加突兀,她语速略快,开口之后就一直看着报告,没有再往台下看一眼,“死者的致命伤口为后脑右部的钝器伤口,颅骨损伤,脑脊液鼻漏,当场死亡。伤口的形状和宾馆卫生间台面角大小一致,创腔内的石屑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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