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这个职业掀开了神秘的面纱,女性法医在职业道路上遇到的和体力民智有关的歧视也终于被正式放到了台面上。
而片子的主人公,正在用一把小刀给江家父母演示怎么削葡萄皮。
“削好了放到保鲜盒里放到窗户外面一晚上就冻住了。”沈惊蛰分享自己的秘诀,“会比直接吃甜。”
“我儿子拍出来的片子滤镜真是漂亮。”葛萍乐呵呵的吃掉一大半没皮的葡萄,“跟电影一样。”
沈惊蛰看了眼电视,低头面无表情的继续削皮:“那是摄影师做的,他只负责采访剪辑,纪录片本身还有导演。”
“……”被揭穿的葛萍瞪了沈惊蛰一眼。
沈惊蛰很气。
案子结束了她仍然没收到江立一星半点的消息,她气的恨不得用小刀剥了他的皮。
她知道他没那么快回来,南方边境离x县太远,他肯定还得先去b市结案。
她也知道他忙。
可是忙到一个电话都没有就真的很欠揍了。
气得她回家一个人又开始看那纪录片的回放,看到两眼湿润了心里仍然堵得慌。
江立的电话是凌晨两点多打过来的,这家伙居然用的还是他自己的手机,一开始是视频,失眠了的沈惊蛰瞪着视频邀请半天,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挂断。
然后江立就秒怂,老老实实的拨了语音电话。
沈惊蛰等电话响到第十声的时候才接起来,听到他在电话那端的呼吸声,鼻子就开始堵。
“惊蛰……”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心虚的要死又想她想的要死。
沈惊蛰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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