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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维摸着胡须,说这些书都是他那些弟子去秦国咸阳时,在那边学宫拓印而来,大赞严子制纸之术的恩泽天下,若不是他年老体虚,受不得奔波,一定会亲至咸阳,见见这“新稷下”的风采。
严江则是一串的不敢当不敢当,说和齐国稷下学宫相比,咸阳学宫无论历史还是的名声都差的太远了些。
马维则说兴衰起灭,枯荣传承皆是天理循环,稷下学宫老去,则正是咸阳以老替新之机。
两人相视一笑,严江则悠然问:“那先生如何看老新相替,而有为新叶添水培土之意?”
你觉得秦国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考察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