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的说法一致。东海先生果然德高望重,大伙对他的尊敬简直到了难以理解的地步。
王放敢用铁片撬她房间的闩,但给他一万个胆子,约莫也不敢打那间屋子的主意。
她问:“那……你们可有试着找他?”
“当然,从他失踪几个月后就找过了,也派出过不少人,有人到今日还没回来——各处全无端倪。”
罗敷一针见血,问出了自己想了一下午的问题:“那间上锁的房里,会不会有线索?”
王放轻轻一笑,摇头:“那房间我小时候溜进去过一次,没什么特别的物件。不过……也说不准。其实也有人提议过,把锁打开进去瞧瞧。但大家习惯使然,总觉得这样做是个冒犯。”
他说了两句,一个小小的念头,不当不正的飘进脑海里。
“除非……”
罗敷替他补全这句话,眨一眨眼,眼中泛着希望的光。
“主公夫人……有没有资格进去?”
王放笑了。她来没两天,已经入乡随俗,开始急人之所急,和白水营人众同进退了?
罗敷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拿“主公夫人”撑门面并非长久之计。要是能及时找回东海先生,她乐得赶紧“卸任”。
王放轻轻瞥她一眼,似乎欲言又止,目光从一头转到另一头,终于慢慢说:“主公夫人……若是主公的伉俪贤内助,当然可以开锁进屋。但若是……嗯……”
他吞吞吐吐的,罗敷也听出来了,毫不客气捅出了他心里的后半句话:“若是个以色侍人的草包,那也没资格进去,对不对?”
王放极窘:“阿姊,你别说那么难听嘛。”
罗敷不以为然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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