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只有你夫君配听……”
罗敷差点笑出声来。读过书的人果然心眼活络,坏也坏得蛮有创意。
就懒得指出他故事里的漏洞了。既然那个什么娃嬴歌失传已久,他阿父又是如何认出来的?
“……然后你站起身来,一个不小心,哎呀,撞掉了阿父身上的玉佩……”
他越编越得意,仿佛那故事的主角变成了他自己。
罗敷不再跟他抬杠了,唇边斜出个小小的冷笑,这种桥段她都听腻了,逢年过节的百戏场上,变着花样演这种俗套。
……
王放宛若没看到她目光中的刀片,打个呵欠,灌杯茶水,继续抑扬顿挫,“……阿父惊呆了。如此清新脱俗的女郎,和外面那些妖艳俗货都不一样……”
他乐在其中,声音却越来越小。终于忍不住玉山将倾,趴上了小几。再嘟囔几个情节,没声了……
他睡着了。
……
罗敷哭笑不得。
用力捅捅,在他惊醒的同一刻,及时捂住他嘴,悄悄说:“你该走啦。”
王放揉眼,似乎是心有不甘。长夜漫漫,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奈何少年人爱睡。本来前晚就奔波一夜,瞌睡虫马上要卷土重来。模糊着眼,看到一张小床横在不远处,那被褥软绵绵香喷喷,那枕头似乎伸出小手招呼他。
可惜他没福分,床不是他的,不敢往上扑。
只好跟她告辞。心里盘算,下次再“鸡鸣狗盗”的时候,得事先多灌点浓茶。
他听听外面寂静无声,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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