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花本上原本的花样。虽然颜色可能不对。
大天白亮,周遭鸟兽虫鸣人声不绝。罗敷却突然有点出神了。这么外行的一个建议,听起来居然有道理。
但她还是摇摇头,直视王放渴求的双眼,给他泼了句冷水:“就算如此,咱们也没有花楼可用啊。巧妇难为无机之布……”
王放嫌弃地看她一眼,“成语不是这么改的。”
肚里有点墨水开始?n瑟了。他想,回头找机会得教教她,什么叫“君子泰而不骄”。
暂且不说她这个,“咱们织坊里,不是有一架坏掉的织机,怎么也拼不起来?你说过,也许是个旧花楼,被哪个收破烂的收进来的。”
罗敷莞尔。原来他在打这个主意。
“不是试过了吗?没人会修。”
王放雄心勃发,一拍胸膛:“倘若我给你修好了呢?”
“那我也不会用。”
王放被结结实实噎了回去。眼中失望满溢。
罗敷忍不住反过来安慰他:“……当然,我也可以学,可以自己琢磨。但首先,咱们得有机子……”
罗敷当时的“我可以自己琢磨”,只是随口一说。但王放居然把这句镜花水月当了真。当天就把自己手下的牛马鸡羊交给旁人照料,自己一头扎进织坊,直奔那架粉身碎骨的花楼。
这堆破烂占地颇大。胖婶她们已经开始商量,既然修复不得,干脆收拾收拾当柴烧,免得堆着难看。
王放来到的时候,大伙正抡着柴刀准备动手。他急忙叫一声“刀下留机”,在众女眷的目瞪口呆中,宣布:“这些东西从此归我!谁也不许动。”
胖婶和旁边众妇女面面相觑,刚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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