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缝上。
好在胖婶心宽体胖,只道他是说话不过脑子,没咂摸出别的来。
这边周氏也“咦”了一声。上了车才发现,这牛车后面为何多了一截呢?
王放不敢多说话了,抿嘴一笑,简单说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等你们的时候,买了一点东西。”
说是“买了一点东西”,可都得另接一截板厢来拉。那板子上盖着蓑衣布,方才下了一场雨,布面上还滴滴答答的流水。底下鼓鼓囊囊的,藏个小孩子都够了。可谓是满载而归。
两位阿婶禁不住又开始摇头。这败家孩子!
啪的一声轻响,王放又是轻轻一鞭子,拂在大黄屁股上。
他似是无意地说:“今日耽搁得久了,可得赶紧回,哪儿都别去了。不然半夜都到不了家。”
果如王放所言。紧赶慢赶,月上树梢,终于在大黄累得罢工的前夕,回到了静悄悄的白水营。
只听得虫鸣蛙叫,凉风习习,大部分人都已歇了。寨栅门紧闭,叫醒了守夜的哨兵,才给打开。
四个人都疲惫不堪。罗敷满脑子花楼,却也没力气动手做任何事。跟周氏胖婶约定,明日一早,织坊会合。
“买什么了?都是零嘴儿吗?还是消遣的玩意儿?”
王放鞭子一挥,往后头丢了一袋干粮,一小包渍青梅:“阿姑阿婶们吃着。”
车行辘辘,转瞬间出了城。城南一片翠绿桑林,刚刚被雨水洗濯干净,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
那片桑林,罗敷熟悉,连里面有多少条纵横小路都知道。
她忍不住朝那个方向看过去。不知道舅母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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