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却并无多少胆量,他本人惯于作壁上观,能支持家里长辈与方氏针锋相对,已算十分卖力了。”
“看来不是每个做哥哥的都和你一样。”
他很受用,闲闲道:“你没带过孩子,家里仿佛也没有比你小的?梁帝虽是过继来的,但我猜你们的关系要比和你堂姐好得多。”
“苏桓啊……我父母刚去世的那会儿,婆婆带我去了定启城,把安定郡王的世子一起带回了明都。我那时天天哭,和婆婆睡一张床,后来他总逗我笑,渐渐地也不哭了,过了几天我问婆婆:
‘可不可以和小哥哥睡一块儿’,要他真是我堂兄,说不定婆婆就答应了。这么说来,我还是有兄长的。”
王放拿指节一下下敲着她的手背,“阿姊,眼下这个情形你都能跟我提别的男人,太不道德了。”
罗敷换了个姿势依在他手臂上,笑吟吟道:“我师父说了,只要有医德就好,他不打算把我教的很有道德。”
“又提一个。”
她近距离地看他的眼睛,秋季的星辰一般清冽,“十九郎,你到底看上我什么呀,我的自我感觉已经够良好了,你还要让我再良好一些,迟早会遭报应的。”
马车硌到一块石头晃了晃,她的乌发散在他脖子上,手抵在他心口,他侧首吻了吻她的额头,“觊觎阿姊田产千亩、家大业大、朝中有人、能助在下步步高升,最难得的是长得还能看,这就皆大欢喜了。”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可他又认真道:“我没有诓你。”
罗敷道:“我明白啊,你当初查我的身份,又把我擢成太医院院判,肯定别有用心。”
他望着她,忽地释然。他感激她的理解,这么通透而豁达的女郎,是要他好好地爱惜一辈子的。
“婆婆和我说过,喜欢一个人和结婚是不一样的,你把你考虑的所有事告诉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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