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一看,啊,和他妈给他的那本有几张图是一样的,那就成交了!师妹,咱想问问,你跟了师父有十二年吧?”
“十一年半。”
“咱跟了五年。”
罗敷一下子愣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虽然不到你的一半,却是真心拜他为师。覃神医总说他不收徒,可你知道他这人说的话不及心里想的十分之一。我那时不到十岁,离开明都后在外独自闯荡,才觉得他好。说起来,师妹是不是认为我和咱师父是萍水相逢、缘分不到一天啊?”
罗敷就是肩膀疼也硬是转过头面朝墙壁。
“别动别动!……那就是认为师兄我驻颜有术?”
“你不是二十多年前出师的么?崇景年间离现在都四十多年了。”
“怕你觉得我老才这么说的嘛。”
半晌,她道:“好了好了你出去吧,病人需要休息。”
徐步阳笑眯眯地,“好师妹,叫声师兄听听?”
罗敷磨磨蹭蹭的,咬着嘴唇,努力了一会儿:“……还是叫不出来。明天再叫吧。”
“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副面孔哎!”
门外有人喊了句:“大夫,出来吃饭了!”
徐步阳高高应下,兴冲冲地拎着箱子跑出去了,还回头道:“聪明点就别在你情郎跟前动弹,让他伺候着。
”
罗敷终于送走了蹦蹦跳跳的医师,瘫在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她百无聊赖地盯着被面上的宝莲花,鼻尖忽地窜入粥的香气,肚子便适时叫了一声。
抬起眼,王放换了身雪青衣袍,端着个小碗站在榻边,笑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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