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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实诚。
她挥挥手,河鼓卫轻烟般消失在屋里。
抬头看看,房顶太高,瓦片应该是归位了,罗敷直接抛了形象瘫在榻上,十分忧愁。
她扒着靠枕,指甲不听话地抠着银色的线头,翻滚了几圈,最后披头散发地坐起来伸着胳膊够案上的纸笔。
——“天凉,不许熬夜。”
“知道,不如操心些别的。”
——“令先生十日后将往赵王府修养,徐医师无暇照看,劳烦你费神替先生诊治。”
“是想让我好好表现吧?”
——“以为那身裙子配上送你的花簪很漂亮,可惜弄丢了。”
“丢了也……”
——“不必特意打扮,你穿什么都好看。”
她划掉刚才写上去的几个字,漆黑抹乌的一团墨迹,另起一行:
“不必特意奉承,你说什么都好听。”
——“先生性子和我有些像,你多担待。若着实不快,等见面冲我发脾气就好。”
“居然这么有自知之明。我看起来是脾气那么差的人吗?”
——“今早已离渝州,约莫中旬至南安,别担心我。最近极其繁忙,估计收了你的字也没空回,所以秦夫人若能赏光,在下感激不尽。“
她咬着笔杆,刷刷添了一句:“谁担心你啊……这不是给你回了么。”
——“还有几件事需要你应承。刚卸了右院判的位子,回京帮我打理太医署;宣泽会留在祁宁一段日子,请你和徐医师尽力而为;以及,照顾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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