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与她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那么受刺激就是当然的。
可惜她只在常老夫人的房里待了小半个时辰,也不敢多问。
她越发好奇,又有些气愤,既然把棘手的事情交给了她,那么就该和他们如实道来,猜测和揣度不应该是她的任务。
这病人太不懂事了。
罗敷回过神来,徐步阳已写了张方子塞到她手里,“你负责照着方子煎药,刨根问底就交给师兄我了。等我弄明白来龙去脉,咱们就一起努力!”
他奋发向上地躺在榻上举起一只手,罗敷啪地打掉:“你心脏有多好,还敢竖着爪子!”
“总之,下午师妹就去药房吧,之所以要师妹做这些繁琐的活计,是因为咱信不过别人的手艺。要是感觉实在麻烦,就克服克服啊,好吧。”
罗敷没好气地瞪着他,权衡利弊,还是不愿意换她来面对方琼。
她无可奈何地应道:“嗯,你可以出去了。”
左右无事,索性用过午膳就上工。罗敷捏着那张纸,一个头两个大。她晓得他们做医师的忙碌,所以字少有写的工整的,可这也太考验功夫了。
药方是徐步阳按照方琼的描述粗略写的,好容易辨别药方里的药名,她才感到这位师兄其实在本职这块相当谨慎。因为具体的发病情况他们两人谁也没见过,所以开的都是些温性的药材,价格很贵、市面上难以买到就是了。
赵王府经了刺杀,主人对他们这群人无比恭敬,要什么有什么,把自家的库翻了个底朝天。罗敷看着侍女轻手轻脚地往药房里搬运各种盒子,感叹土财主行事就是方便。
侍女给她寻了处偏僻闲置的空房,她关紧房门,披着一身黑色的旧袍子在里头捣鼓。
以前在叠云峰,她给师父打下手打的十分熟练,基本功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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