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却也松了口气,纷纷照葫芦画瓢地笑起来。
现在的人一言不合就要眯眼睛,王爷眼睛还小。没有接到信的都指挥使一边跟着笑一边腹诽。
“天子就在绥陵城中。”
一句话撂下,笑声戛然而止。
越王捻须道:“都别站着了。”
都指挥使带头坐下,文官们酸胀的腿得到解脱,露出又痛苦又快慰的神情。
“本王早就觉得这段时日京中处理政事过于松散,不是原来的作风,谁也不好断定天子是否在洛阳,果然被本王料中。吴将军十年前与本王一起朝觐过,况且他眼力不差,做事又谨慎,万不会看错。诸位觉得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啊?”
王爷就是喜欢抛砖引玉,否定下属后会非常有成就感。于是都指挥使谦恭道:
“下官以为,吴将军既然能肯定,那我等就应当助他一臂之力。之前没有听到今上南下的风声,现在也未截获朝廷军队的动向……会不会是朝廷的障眼法,故弄玄虚引我等深入敌阵?”
几个小官忙不迭点头。
越王挥了挥袖,“几位知州知府大人意下如何?”
文官们深知门路,哪有什么像样的看法,称颂了一番历任越王在南安的功德,安安静静地不说话了。
“孙指挥担忧的不错。但本王已收到确切消息,朝廷并不是没有兵,而是不愿把大批军队花费在削藩上。匈奴意欲南征,容氏重兵驻守玄英山,动弹不得。”越王愈加高兴,“今上平白登基六年,年轻气盛,竟不懂欲攘外者必先安内,只分了十万人马南下,当本王手下十五万军是白练的吗!”
都指挥使道:“虽然朝廷的兵力不如我们,但有今上坐镇,士气必定大涨。”
一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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