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逝把应云推回去,自己拿了剩下那个枕头,又把床头柜上的一个什么东西丢进柜子里,才迈大步走出这个房间。
陈长逝脚下踩得很用力,不知是生气还是羞恼。
他连门都带上了。
应云在独自在房间里,听着那赌气般的脚步声,笑了。
长逝,我该拿你怎么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