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坐下来。
陈长逝抱不到人,郁气更甚。
“你!”他显然气结,“你就不怕我与别人日夜相处,日久生情。”
应云皱眉,“你不会。”
“这谁知道呢?”
护工还是定了下来,不管陈长逝心里怎么堵。
他觉得索然无味起来,看向窗外,一言不发。高楼之上,窗外也寂寥无物可看。可除此之外,那人也不理他啊。
应云打开了笔记本。
陈长逝阴沉着的脸色更加难看。
这样倒是相安无事地呆了两个小时。
她去拿晚餐,还没打开房门,就被陈长逝叫住。
“应云。”
“你能不能,多在乎我一点?”
其实我们家长逝还是很懂事的,每次应云做正事,他就是自己受着寂寞,都不会去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