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年轻时最好不要遇到太惊艳的人,不然后半生都是遗憾。
他和妙音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他每走一步都是妙音的笑脸,笑靥如花,挥之不去,然而却是再也没有找得到妙音,他是那样的失落。
几日后,他听村里砍柴的老人说,亲眼见到一位道姑从桥索上跳了下去,粉身碎骨,无影亦无踪。
情之所钟,皆可以死。
一身白衣的年轻道士一句话也没说,奔向桥索上,他看见桥索上分明就系了一个小铃铛,铃铛上刻了一个“音”字,那就是妙音的铃铛。
人无论再怎么被爱,都会挂念着那些没得到的爱,影响一个人的,不是得到的东西,而是那些求之不得的。
哀莫大于心死,逝者已逝,生者却饱受煎熬。
他的一身白衣随风飘动,连长靴都纤尘不染,看起来俊朗不凡,称得上少有的美男子,以丰神如玉来形容也不为过。
然而他忽然疯魔一般仰天大笑,又低下头去,泪眼模糊,嘴唇颤抖,轻声哽咽,泣不成声。
这时天下起了大雨,雨下得很大,雨落在他脸上那样无情,像极他成婚那日妙音转身涌出的泪水。
后来天灵山脉的竹幽谷多了一位白衣年轻道士,庭院中有一株枇杷树,在暮色余晖中,泛着温暖的淡黄色。
白衣道士拿出一把古琴,长三尺六寸五,七弦蕉叶式,有蛇腹断纹,焦尾。
他盘膝而坐,焦尾古琴横膝而放,抬手便是国手风范,左手悬空,右手一根手指在琴弦上一摘,然后双指按弦,一记打圆,做个相对繁琐的叠涓手势,是东越失传已久的拉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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