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多了韩侯这个人,他们很快就拾完了这块地里的棉花,把所有袋子里的棉花都汇成一整袋,三个人就一人扛着一袋往回走。
回到家后,小狐狸正在做饭,韩侯则是帮着秦国良两口子把棉花袋子从车上卸下来。
“叔,婶儿,这棉花怎么弄啊?”
“明天倒包上晒。”秦国良说道。
他说的“包”,是用几个剖开的化肥袋子拼到一起,一般家里晒点东西,都是把包铺到地上,上面再倒上要晒的东西的,如果晒的东西比较少,就是铺在一个化肥袋子上,用此来防止晒的东西沾到地面上的土变脏。
“那明天,就在院子里晒吗?”
“院子里晒不了的话,就再扛了屋顶上晒去。”
这个屋顶,说的就是西屋顶了。三间西屋上,除了最南边的那间屋子(也就是秦家的厨屋)上头盖了一间屋里,另外两间屋子的上头就是屋顶,平时用来晒点东西什么的。
韩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心里却对农作物的繁琐程度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晚上回到自己家里,韩侯躺在床头上玩儿手机的时候,想到下午在地里看到的,他戳了戳曹念,跟他打听道:“秦叔有块地里有坟子,老四你知道吗?”
“知道啊,你也去那块地里了?”曹念问道。
“对啊,今天下午去那里拾棉花来着。”韩侯回着,又问:“那,你刚看到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没?”
“什么感觉啊?”曹念有些不理解。
“就是看到坟子的感觉啊。”
“能有什么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啊!”曹念回道,“坟子从小到大没少见,每年过年的时候我还都得跟着我爸他们一起上坟呢,早没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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