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断了线的风筝,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向了屋中的屏风。
口中不断喷溅出殷红的鲜血,似血雨洒了一地,最后重重的摔落,砸出一个面积不小的坑,径直贴着地面滑行了数十米方才停下。
那一脚直接踢在柳姨娘的下巴上,整张嘴都血淋淋的,恐怕近期之内,是无法开口了。
“娘……”安梓潼看到这种情况,立马跑过去母慈子孝了。
所有人直接傻眼了,这安大小姐可真是刁蛮;人家也不过是太担心安国公,而且那个人名义上还是自己的母亲。
“六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母亲呢?她都是为了你好啊——”安梓潼哭着喊道。
“母亲,只不过是一个身份比奴婢高贵一点的妾罢了,有什么资格做我母亲!”安小七话音落下。
房间里的人都惊住了,没想到安小七这么不留情面;不过好像也没说错,安国公现在的正妻名义上还是暮雪;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这柳夫人说到底也是妾,就这样对嫡女大喊大叫确实不合礼数。
安梓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该死的安小七,又拿这件事做文章。
安小七不在理会这些人,细长的银针,稳稳的刺入了安定邦身上的几大穴位,让他的气血变得更加有力,好让这磨难早些结束。
林炼药师本想阻止,却看见安小七施针的手法,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这丫头施针手法竟如此纯熟,还有几分诡异。
安小七轻捻银针,她现在必须先封住父亲的几个大穴,已保留一息;
白衣人那一剑直刺入心脏,心脉具损,如今,只有封住血脉,得以暂留一息,要想根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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