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极有滋味的糖,不厌其烦地含进去又吐出来。
男人压着苏臻的身体越来越恨不得贴紧,耳朵被他吃进去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吃也就罢了,顾清让不晓得哪里学来的坏招,或者说男人在这方面都能无师自通,他竟用舌尖撩拨着耳垂。
痒,钻入心扉的痒。可又不能挠。
苏臻的眼睛里又沁出泪水。
顾清让急急地撩开苏臻掉下来的碎头发,放到耳后,吮吸和吞咽口水的声音不断提醒着苏臻,压着自己的男人在做什么。
“顾清让……你不是说我们……是好朋友吗?”
苏臻好不容易一口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果然有反应。
喘息全部喷洒在苏臻的耳朵和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