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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让的房间里只是开着一盏灯光昏黄的壁灯,更亮的是浴室。
苏臻可以透过内层薄薄的半透明质的玻璃门和水珠,
清晰的勾勒出里面正在洗澡的男人的身体轮廓。
戴着猫耳朵的少女赤着脚,一步一步踩在地毯上,
悄无声息的靠近着浴室。
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绵羊,
不晓得世间险恶,
仰着单纯的脑袋把自己送到狼的口中。
苏臻靠的近了,可以更清晰地听到那些水声拍打在男人身体上的声音,甚至不用听,苏臻也能想象的出来。
她听到了自己局促的呼吸,
剧烈跳动的心脏,耳朵里面似乎循环着放着顾清让放给她的那首英文歌曲缠绵婉转的曲调,
女声低低地吟唱着。
水停了。
猫耳朵和猫尾巴,一般是一套的,
苏臻拽着自己的猫尾巴,揪上面的毛。
苏臻的脖子里戴着铃铛。
要不要离开?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顾清让马上就要出来了。
苏臻忽然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