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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无奈:“不是说了在用洗手间吗?”
“怎么还没用好?”
“你要用?”
“不用。”
“还以为你在催我快点。”
“我是在催你出来。”
“不是不用洗手间吗?”
“不用。”
林晚茫然地眨眨眼,一幅被绕晕的样子。
终于拉开木门问:“大清早你梦游吗?怎么说的话我没一句听得懂?”
陆淮是靠在门边上的,门往里开,他便往里倒,犹如巨大的倒塌的洋娃娃那样,抱住林晚。
“做噩梦?”林晚不明所以。
“没有。”
陆淮松手,歪头看看。
“干嘛干嘛?”
林晚忙不迭推开他,“我煮粥去了。”
“你是不是早上起来化妆?”
陆淮抓住她的手腕。
她俩同在屋檐下住,但林晚坚持贯穿自己的原则:纯素颜绝不见人,清纯裸妆是哄骗男人的王道。住在木屋里只有一个卫生间,这才悄悄起来打个底妆,希望保住最后的尊严。结果——
没有尊严了呜呜呜呜。
两人视线相对,林晚恼羞成怒地反驳:“我才没有化妆!”
陆淮指指眉毛:“没画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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