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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日以继夜地学习,拼了命地揣摩老爷子的欢心。他竭尽所能,渴望着摸头与夸奖,却全部被陆淮轻松赢去。
而且躲开。
终于有一天陆淮被赶出家门,为什么今年又重得重用的模样?为什么老爷子眼里永远只有小叔和陆淮,这两个叛逃本家的东西?
被掰断的腿仍然隐隐作痛,想起老爷子淡淡的指责,想起他的偏心,陆仁迦猛然红了眼睛。
内心活动不过刹那,他爆发得很突然,犹如饿狼般猛地扑了上来。
陆淮至小到大挨过不少打,其中不少来自陆仁迦。他总是不以为然地看着,连手指都不屑动弹。
这种连自己输在哪里,都不明白的白痴。
他想:没有动手的必要。
但今天林晚在,她不喜欢血光,尤其发生在他身上。
她既坚强又脆弱,有胆子独自面对发疯的林笙,骨子里却依旧是,那个因为额头屁大点伤哭个不停的哭包。成为陆太太之后,也许会哭得更厉害。
陆淮完全抬起眼皮,黝黑的眼珠里映着二楼窗边,老头没什么表情的半张脸。
他想起来了。
陆仁丁二十六岁结婚,婚纱殿堂华美不胜收,门外却靠老头的警卫员,艰难拦阻着无数新欢旧爱。当晚老头动了鞭子,将陆仁丁的后背抽得鲜血淋漓。
后来他也踉跄跌倒,躺在病床上,示过此生唯一一次的弱。
他说他试图教育出顶天立地的男人,既能在战场厮杀,在商场玩弄权术,又能将事业留在家门外的好男人。
是那种在事业上野心勃勃,对家庭对妻子富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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