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相攻击。新罗王真平忧死,只遗一女善德,由国人拥立为王,勉支危局。会高丽东部大人泉盖苏文,泉为姓,盖苏文为名,大人即部酋之称。凶暴不法,高丽王建武,与群下谋诛盖苏文,偏盖苏文侦悉王谋,竟勒兵入宫,手刃建武,剁作数段。且尽杀预议诸大臣,立建武兄子高藏为王,自为莫离支,官名,如中国吏部兼兵部尚书之类。专擅国事,且与百济和亲,再击新罗。新罗女王善德,惶急的了不得,忙遣人乞救唐廷。太宗发使持诏,往谕高丽罢兵。盖苏文拒绝唐使,太宗乃诏集群臣,会议出师。褚遂良奏阻道:“今中原清宴,四夷畏服,陛下威望日著,震铄古今,今若远渡辽海,往讨小夷,果能指日奏功,原是幸事,万一蹉跌,伤威损望,再兴忿兵,安危更不可测了。”太宗道:“盖苏文有弑君大罪,今又违朕诏命,侵暴邻国,奈何不讨?”李世
既而鸿胪卿奏陈高丽贡献白金,褚遂良入谏道:“这是《春秋传》中的郜鼎呢,陛下不应受纳。”太宗乃召入高丽使臣面诘道:“汝非由莫离支遣来么?”使臣答声称是。太宗怒道:“汝等均事高建武,居官食禄,盖苏文弑逆不道,汝等不能复仇,反替他奔走游说,欺我上国,汝等自思,有罪呢?无罪呢?”这数句话,说得来使无词可答。当由太宗指示左右,拘他下狱,当即下诏亲征。褚遂良再疏谏阻,说是:“欲征高丽,但须遣一二猛将,数万雄兵,便足了事,不必由御驾亲行。”太宗不从。群臣相继进谏,皆不见听。遂命房玄龄居守,李大亮为副,竟带同太子,南往洛阳,适值薛延陀遣使入贡,太宗与语道:“归语尔主,今我父子将东征高丽,汝能为寇,可趁此速来。”来使返语真珠可汗,真珠惶恐,复令原使入谢,情愿发兵助军。太宗复语道:“我军已足,不烦尔主费心,尔主果能竭诚事朕,此外尚有何求?”已足吓退真珠。来使听命自去。太宗查得前刺史郑元
是时尉迟敬德,已经致仕,独趋至行在,面阻太宗道:“陛下亲征辽东,太子又在定州,长安洛阳,腹地空虚,倘有急变,如何抵制?且边僻小夷,何足劳动万乘,不若另遣偏师,指日平夷为是。”太宗道:“朕已留房玄龄守长安,萧瑀守洛阳,可无他虞。卿若尚可从军,且随朕东征便了。”敬德不便违命,乃扈跸同行。太宗亲佩弓箭,并在鞍后自结雨衣,兼程前进,径诣幽州,当下授计世
高丽北部耨萨高丽官名。高延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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