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守着,不必与战,他若请降,汝可与俱来。”语真奇突。言毕即行。希颢莫明其妙,只好遵令固守。往至天晓,果见一贼将纵马前来,带着数百骑驰近栅前。希颢顾语左右道:“来将不是高庭晖,必是李日越,我等应奉元帅令,从容待着,看他如何?”于是裹甲息兵,吟笑相视。来将到了栅下,瞧着官军非常整暇,不禁奇异起来,便喝问官军道:“司空在否?”希颢答道:“昨夜已回城了。”来将又问道:“留兵若干?统将何人?”希颢道:“留兵千人,统将是我雍希颢。”来将沉吟不答。希颢却问道:“汝系姓李,还是姓高?”来将答言李姓。希颢笑道:“想是李日越将军了。司空有命,知将军夙抱忠心,不过暂为贼迫,今特令我待着,迎接将军。”来将踌躇半晌,顾语左右道:“今失李光弼,得雍希颢,我若回去,必死无疑,不如归顺唐朝罢。”从骑均无异言。来将便即请降,希颢开栅相见,问明名号,正是李日越,当下引见光弼。光弼喜甚,特别优待,任以心腹。日越甚是感激,愿作书招降高庭晖。光弼道:“不必不必,他自然会来投诚的。”又是奇语。诸将闻言,越觉惊疑。连日越亦暗暗称奇,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哪知过了数日,高庭晖果率部众来降,光弼待遇甚优,与日越相同,俱为奏给官阶。诸将见光弼收降二人,概如所料,还道他与有密约,遂入帐问明光弼,欲释所疑。光弼道:“我与高李素不相识,何来密契?不过揆情度理,容易招降。我闻思明尝嘱部下,谓我只能凭城,不能野战,今我出野水渡,以为我已失计,必遣日越等袭我。日越不得与我战,势不敢归,自然请降。庭晖才勇,出日越上,闻日越得我宠任,也必前来投诚,谋占一席,今果如我所料,也算是侥幸成功哩。”说来似无甚奇异,但非知彼知己,乌能得此?诸将统是拜服。及问明高李二人,所言适符,自是诸将益敬服光弼,唯命是从。将帅能服众心,全仗才智。
思明愤激得很,复进攻河阳。光弼令郑陈节度使李抱玉守南城,自屯中
上将功成歌虎拜,贼军胆落效狼奔。
贼众大溃,周挚遁去。官军斩得贼首千余级,俘虏五百人,驱示南城,思明亦仓皇窜去。光弼再进攻怀州,究竟怀州能否得手,请看官再阅下回。
禄山思明,狡黠相等,禄山且负唐廷,何论思明?叛而来归,万不足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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