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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以为如何?”
石敢当沉声问道。
来到这个世界,他无牵无挂,什么都敢干。人死鸟朝天而已,有什么好顾忌的!
不用瞻前顾后,干就完了!
“那你细细说来,我听着呢。”
石苞微微点头,不置可否,示意石敢当继续。
“义父,如今司马氏已经大权在握,即便是义父为了给司马氏办事,献祭一家老小的性命,在司马家看来,也不过如此。
跪舔他们的人,已经是如过江之鲫一般,不甚稀奇。
但司马家的人,就真看得起那些人么?”
石敢当反问道。
石苞无言以对,正因为他什么都懂,所以才说不出话来。
石敢当之言,实在是不要太正确了,眼下的世道就是如此,司马昭并不缺少投靠过来表忠心的人。
在石苞看来,“跪舔”二字实在是用得精妙无比。
“在臣不敢言忠的时代,尤其稀缺忠君之人,眼下就是一个机会。
正因为司马氏不忠,所以他们将来才会格外看重忠臣。”
石敢当凑过去低声嘀咕了一番,说得石苞连连点头。
“此计,非常之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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