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沈与王业出卖灵魂给魔鬼,自然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成为司马昭的眼线。
人心之诡诈残忍,莫过于此。
石崇三人面面相觑,都在心中暗道大事不妙。
二王写信给司马昭告密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可司马昭让钟会带这两封告密信来给石苞,要表达的意思,那就相当耐人寻味了。
石崇率先打破沉默说道:“如今这件事,只怕洛阳百官都已经知晓了。天子行事不密,估计……祸事将近。”
“季伦所言不虚,为父也是这么想的。”
石苞看着石崇点点头,语气之中有嘉许之意。
忽然,他看向石敢当询问道:“敢当,你以为如何?”
不如何,司马昭不想脏手,想找把好刀替他杀人呗,反杀天子非你莫属。
石敢当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对石苞行了个揖礼说道:“大将军是希望义父带兵镇压天子的兵马。不过大将军并没有猜透天子的想法,所以义父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就不错。”
他说了一句正确的废话,石苞有些不满的皱皱眉,轻咳一声追问道:“具体该如何应对,有话但讲无妨。”
“义父不妨称病,就说从扬州返回洛阳水土不服,如今已然卧床不起。不能理事,不能上朝,不能离开别院,以拖待变。
天子与大将军互相谋算,必不能长久,很快就能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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