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部曲都不能笼络为己用,那他的手腕也太差劲了,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区区一个女人而已!
石崇心里想着事情,却听石敢当说道:“六郎,大将军是不会把我们留在府中的。如果他留我们在府中,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义父,他很不信任石家,必须扣着人质么?”
石崇思索片刻,微微点头道:“这倒是某疏忽了,确实如此。”
石敢当说出了一个经典的逻辑悖论。听起来很不合理,在生活中却又常见得不能再常见。
石崇心中暗想:如果司马昭信任他父亲石苞,那么就不该扣留他在府中;但不扣留他,司马昭又觉得对他父亲少了些许制约。
这去留之间,考验的是人性,可谓是深不见底。
司马家的大将军府在洛阳城北靠近城门的位置,距离皇宫并不远。
来到大将军府门前,二人下车后,发现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此等候,面容温润如玉,一副谦谦君子之气。
“哎呀,怎么是安世呀!好久不见了!”
一见面,石崇就上前,亲热的握住对方的双臂,一副非常熟悉的模样。
“季伦好久没见了,上次你送某的那幅画……”
这人正说得起劲,忽然看到石敢当这副生面孔,顿时闭口不言了,脸上的猥琐下流之色一闪而过。
此刻看起来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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