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羊徽瑜让女仆取来笔墨,直接在司马师陵墓旁边的一块平坦大石上写祭文。
笔走龙蛇!字迹娟秀!
看着看着,石守信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怪异的错觉。
这位“司马夫人”的祭文,只字不提她是多么怀念先夫,也不说他们过往是多么恩爱,而是执笔如刀,详细把司马师干过的“丰功伟绩”写了下来。
什么大义灭亲杀原配,什么为家族“牺牲小我”放弃婚姻爱情,什么讨伐淮南“叛军”,屠戮同情曹氏的“逆党”等等。
以司马家成员的视角看,这肯定都是功业。但在外人看来,这不是功业,这是司马师忘恩负义,倒行逆施的“罪证”!
一旁的羊祜也是看得面色微变,刚想上前阻止羊徽瑜,却又停住了脚步。
罢了,阿姊想发泄,就让她发泄吧。反正司马昭也不会管。
这些年,自家的姐姐太苦了。她的人生,别的味道都淡得几乎闻不到,唯独一个苦字,无法磨灭。甚至不相干的外人,都能远远的从她身上闻到苦味。
知道了不能说,想要了必须忍,被人指责还不能还嘴。
谁又知道她心里过得有多苦呢?
羊祜在一旁轻叹一声,静静看着羊徽瑜写祭文,什么也没说。
一篇祭文写完,羊徽瑜像是松了口气一样,脸上露出干坏事得逞的笑容,带着一丝顽皮,以及不易察觉的腹黑。
石守信看到这荒诞的一幕,他甚至觉得对方身躯里面装着的,并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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