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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现在能掌权,实在是因为司马师过于逆天,上天只能收了他。天若不收,永远轮不到大将军说话。
石某也不知道夫人当年感受如何,或者有自己的想法吧。只是人死债消,在司马师坟前说这些颇为冒犯,这不过是石某的一家之戏言,夫人随意听听就好。”
石守信慢悠悠的评价道,他觉得自己点评得还算公正,虽然司马家的人听不进去就是了。
羊徽瑜没说话,甚至不苟言笑,现场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唉!”
一声长叹,羊徽瑜一只手抚摸着墓碑叹息道:“听到别人怎么评价你了么?你这一生坏事做绝,现在又落到什么好了呢?”
难得有人说公道话,羊徽瑜看了石守信一眼,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其实,在那件风流事没有发生之前,她心中虽然有恨,但只是秉持着一种不想折腾的心态。
改嫁,不可能,也没人敢接盘。
找面首,她丢不起这个人,同样没人敢上她。
向外人揭发司马师的丑陋行径,不仅没必要,而且还很危险。
羊徽瑜把养子司马攸当做自己的亲儿子看待,选择性的淡忘那些事。让时间慢慢冲淡恨意,让自己这一生“功德圆满”。
羊徽瑜一直在演戏,多年后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言行究竟是本心,还是伪装的面具。既然已经演了这么久,不如一直演下去吧。
过去羊徽瑜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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