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这个本事啊!
这些事情都是明摆着的,如果犯了忌讳,那石苞也没办法帮他,只能说朽木不可雕也,不是做官的料,还是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吧。
“阿郎,您面色似乎不太好啊。”
安邑城门前,细狗看着石守信询问道。按理说,他们不该进城去,只要去屯田治所看看就行。
“听说,河东的典农中郎将,是司马氏的老乡谢缵,你猜猜,大将军对这位老乡是什么想法呢?”
石守信看向细狗问道。
“这个都是官面上的事情,奴哪里知道啊。”
细狗摸摸脑袋,感觉石守信有点过于高估他了。
“走,去查账。”
石守信冷哼一声。
他转过头朝屯田的治所去了,完全没有进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