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会跟司隶校尉美言几句。至于司隶校尉乃至大将军听不听得进去,石某就说不好了。”
石守信点点头道,并没有为难谢缵。
他理解了谢缵的难处,为了稳住河东大族,不让他们积极响应淮南三叛,谢缵作为河东地区的典农中郎将,自然不能激化矛盾。
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嘛。
只不过这些事情,不是石守信可以解决的,如实上报即可。
司马家得位不正,有一系列的后遗症,而且根本无法解决,只能苟一天算一天。既然把话说开了,谢缵立刻对石守信千恩万谢,表示随便怎么查账都行,反正他问心无愧。
在谢缵的积极配合下,清点粮仓库存的工作两三天就完成了。最终的结果确实如谢缵所说,所缺的部分,和借条上的部分基本上对得上。
剩下那点误差,都在朝廷允许的损耗范围内。毕竟,粮仓里的耗子平日里都要消耗一点呢。
水至清则无鱼,想完全一板一眼的对上,根本不可能。换言之,谢缵这个官员还是忠于本分的,甚至是称职的。
只不过他抵挡不住河东大族的步步紧逼。
在臣不敢言忠的时代,世家侵占官府的权力,是一种必然现象。
离开了屯田治所以后,石守信心情颇为沉重。
他虽然不指望司马家有多大本事,但也没料到司马家还没统一天下,这个国家居然就已经有亡国之相了。
为了获取支持,司马氏不得不跟本地大族分享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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