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的遭遇让他警醒,在这个是非不分的世道,唯有自强才能自保,其他都是虚的。
石守信在桌案上铺开一张纸,羊徽瑜领会其意,如同侍女一样安静的在一旁磨墨。
他提笔在纸上写道:秋水秋池满,秋时秋草枯。秋人饮秋酒,秋鸟弄秋声。
羊徽瑜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目光变得柔和,慢慢抱住了石守信的胳膊。
石守信这两年已经把毛笔字练得可以拿得出手,不过羊徽瑜家学渊源,字比他强不少,还是嫌弃他字写得差。
于是这位美妇人掩嘴笑道:“你这诗文尚可,字却拿不出手了,不如现在我替你誊写下来吧。”
“还有一半没写完呢。”
石守信摆摆手,示意羊徽瑜不要着急。
他在纸上继续写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羊徽瑜看到这四行字,瞬间眼泪打湿了眼眶。
“瑜娘。”
石守信轻唤了一声。
没想到羊徽瑜激动的抱着他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拼命捶打着他的背。
石守信心中亦是难过,为羊徽瑜难过,也为自己难过。但他今天要做的事情,已经不可能停下来。
他一定要拿下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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