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观大喜,连忙凑过来询问观摩。
“木盒子里的书信,我已经出发前拆开盒子,誊抄了一份,包括报功的名单。”
石守信嘿嘿冷笑道。
卫瓘这龟孙子,钟会这龟孙子,石守信在心中发誓,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饶不了他们!
“石监军,您……是怎么知道钟会要派人中途拦截书信呢?”
兴奋过后,孟观满肚子疑问。
“那夜军议,卫瓘居然公然当着钟会的面,说要我把战报带回去,还言明了送信的出发时间。
卫瓘为人心思缜密,他如何会不知道钟会心怀鬼胎?就算钟会是个老实人,监军当着大都督的面,直言此事也非常不妥。”
石守信解释道。
孟观恍然大悟,终于明白石守信为何会如此了。
监军和主将,本身就不对付,也不可能好得穿一条裤子。
事以密成,言以泄败,古来就有的道理。
卫瓘在钟会面前,将石守信要办的事情,以及出发的时间都说出来了。
等于是直接告诉钟会,你接下来快点把信使拦住呀!
而石守信此前走的是褒斜道,还参与了栈道建设。现在赶回长安送信,必然会走路况更好,也更熟悉的褒斜道。
走傥骆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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