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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
李婉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譬如说,如果司马氏要让我改嫁,我该如何自处?如果羊氏族人逼我改嫁,我又该如何应对?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方便抛头露面,身边需要有可用之人,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羊徽瑜继续解释了一番。
这下李婉明白了!
就好像当初羊祜把石守信从监牢里捞出来一样,他是受了李婉父亲李胤的委托。
换言之,有些事李胤不适合出手,他可以拜托别人出手。
如果忽略羊徽瑜的女人属性,把她看成一个从属于司马家的政治人物,那么刚才那番话就很好理解了。
“所以您才推荐我夫君参与伐蜀摄取战功,对么?”
李婉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正是如此。”
羊徽瑜点点头道,她不喜欢和蠢人说话,还好对面这位石守信的正妻不是笨蛋。
“你夫君回洛阳后,我会运作他外放兖州避祸。当然了,你也随他一同前往兖州,不会让你们夫妻分离。”
羊徽瑜这才抛出自己的终极计划。若不是为了这件事,她根本不必今夜在此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