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刚刚解禁被放出来,绝对不能再被关回去。
这若一位皇子被连着关上两次,那他就真的要与大位无缘了!
偏偏这时晋绍陵还在一边催促:“大皇兄之前让红俏送去后院的,可是此物?”
晋绍杭抬眼瞪他,半晌勉强憋出一个嗯音。
那方砚确是他特意让人采买的,此事遮掩不来。
只是,“本殿下与马大儒无冤无仇,做这事于我有何好处?!还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这一定是陷害!沈崴你可不能公报私仇!”
沈崴连连颔首:“大殿下言重了,本官一直秉公执法,从不公报私仇。”
说完转身,他就对身后的手下们催促得更紧。
如无意外,这个红俏就是这次马大儒被刺案的关键一环,只要她在,晋绍杭这次就好不了,天助他也!
晋绍杭听得心头冒火,却额头冒汗。
突然,他一拍一拍脑门,恨声道:“是探子!一定是探子!”
“什么?!”
“那个红俏根本就是楚国派过来的探子!温老匹夫害我,当初他清洗我府上时,为何不一次性将我府上清洗干净,还故意留下这一个?!那老匹夫一定是故意的!”
其他人:……
晋绍元一向说话耿直,此时也管不住嘴地想噎人:“大哥,你之前还咒骂温大人,说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现在又嫌人家管得少了,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温大人现在每天事情多着呢,哪里还能给你审查每一任通房的资格,大哥你也不能太强人所难。”四皇子晋绍信也跟着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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