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不过是走一趟形式。
事实是事实,说辞是说辞。
具体怎样个说法,还要看沈钟海指示。
却不想,沈钟海在略一思忖后,直接拍板:“那便掰,你却门外和那小子说,就今天下午。若瑾郡王不能过来,明儿个就有人要去书院,得改日再谈。”
今年府上,虽只有沈强一个准备下场,但因沈钟海自始至终就没有让沈弘掰腕的打算,所以,若是缺了这一个,便是凑不齐了。
坐在下首的沈崴和沈峦愣了:“不是,父亲,您就这样简单地同意了?”
之前信誓旦旦不到一年半载不松口的话呢?
沈钟海从鼻尖重重地哼出一口气,将手中的拜帖妥帖收好:“咱们沈家到底是文武世家,闻家小子已来问了三次,便没有再推辞不应之理。再说,就是答应了又如何,他哪怕过来,也是赢不了,不过走一个过场。”
这样说着,他又感觉一阵牙疼。
要不怎么说,闻胤瑾这小子奸诈呢。
身体不好,定是因为所有精力都往脑子上长了。
詹鹄站在原地略等了两息,确定沈钟海没有反悔的打算,便麻利转身,出去与松海通知去了。
沈峦见父亲没有将那拜帖拿给他们看的意思,便索性与沈崴一起闲聊:“听闻圣上与太后最近打了一个赌,大哥你可知赌的是什么?”
“不知,赌约内容宫里瞒得很死,根本无从得知。”
“只要是与咱们无关就好,剩下的就当听个热闹。”
乾泰帝此人不仅铁血,理智,还有好拿第一,不愿屈居第二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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