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在嘴碰不到的地方抚摸,他听到咕咕吞咽的声音,从自己喉咙冒出来,也听到铃声,很清脆,也来自脖子那一小块地方,那简直像是轻佻的求欢,和呻吟一样关不住,奇怪极了……不知过了多久,陆汀只觉得肺部的氧气都在渐渐抽离,却也舒服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直到嘴巴再也承受不住那越发夸张的硬胀,下颌酸得像要脱臼,他才磕磕绊绊地把它吐出来。
这根不好讨好的家伙——它现在终于是上翘着的了,往外一弹就戳上脸颊,硬邦邦地抵住肌肤。陆汀依恋地蹭了蹭,手指圈在冠沟无微不至地擦揉,把腰放得更低,伸出一小截舌头,试着去舔舐相对干燥的茎根,顺着凸起的筋去啜吻,待到也舔得湿淋淋了,他就拆开地上的纸盒,抽出一枚避孕套。指间打着滑,撕包装的时候手腕还在抖,好不容易把那个黏滑的橡胶圈夹在手里,陆汀又忽然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的神情有些懵懂,眼角还挂着方才逼出的泪,盯着立在眼前的性器瞧。邓莫迟和他一样毛发稀少,皮肤颜色也淡,现在挂着晶莹汁水被窗外灯牌照着,十分好看,被他挑逗起来,离他这么近,鼻尖在靠前凑一点就能碰上。
陆汀很想看看邓莫迟现在的反应,是脸上的,不是身下的。会眼中带着些无奈,默默地教他怎么戴吗?还是会和他一样束手无措?口交的时候他就很想去看邓莫迟,看他是不是在一门心思地望着自己,但总是缺乏魄力,这一切似乎都太难为情,是不能同时发生的事,要是一起冲上来他就会因为体温过高心跳过速而死掉。
现在陆汀强硬地告诉自己,别逃了,你就是想看他,最终成功撩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