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几次从她跟前经过,都被她盯着手机桀桀冷笑的表情,吓得打寒颤。
过了半个小时,管家终于忍不住道,“太太,您怎么了?”
“啊,没什么。”
沈凌薇回了一个会心的微笑,“我待会儿要去看话剧表演。”
可不是话剧表演么?一家子的小丑。
她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10点20分了,路途还有半小时的车程,这才将手机收起来,拿着包包,准备出门,刚走到玄关换了鞋,她才似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管家,“忠叔,宗霆还没起床吗?”
管家道,“我刚才去敲过门,先生应该是醒了,不过,他今天似乎并不想出门。”
沈凌薇奇怪得皱了皱眉,“今天是周一啊,他不上班?”
“这……我也不清楚,先生不准我进去。”管家也有点担心,“太太,您说先生该不会昨晚真伤着了吧?”
沈凌薇整理了一下包链子,拍拍管家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忠叔,我昨晚已经确定过了,他肯定没事!”
不但没事,还相当精神,在隔壁折腾了一整宿,沈凌薇迷迷糊糊中光是被他洗澡的水声吵醒就有七八次。
洁癖是病,得治。
沈凌薇自从昨晚确定了宗霆并没有受伤之后,早就把他抛到了爪哇国,现在自己还有事情要忙,便没有再深究,拿了车钥匙出门,驾车往公墓驰去。
福禄园公墓。
陈以烟站在日头底下,已经晒了将近一个小时了,要不是爸爸就在不远处的轿车里,她恨不得扭头就走。
“妈!沈凌薇到底还来不来啊?我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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