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迎接,只是在商言商,那三千战马无论如何要先交割,好早日运回。老管家不能做主,才命小的亲自来问。”
慕容焉听闻武器将至,十分激动,笑道:“此事简单,就让老二先去招呼,将兵器铠甲带来,杀退敌军,贤婿再回去与家人团聚不迟。”
陆逊见慕容焉到现在还不敢让他离开千山关,料定他已完全不自信,担心父子二人守关会出差错,不由暗笑,心中也有了打算,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慕容焉似乎有些心虚,让陆逊主仆二人自回帐中叙旧,传令调兵先回沓津安排。
回到帐中,陆逊命陈武守在帐外,问道:“军中何事,竟劳烦先生亲自前来?”
张敞言道:“军中一切顺利,只是关于百济消息,因过于复杂,书信难以说明,在下只好亲自来见都督。”
“原来如此!”陆逊放下心来,点头笑道:“先生久在辽东,又征服带方、乐浪,必知道三韩底细。”
“不错!”张敞叹道:“说起来,公孙康与百济联姻,还是在下出使。当时两军以汉江为界,北方又有高句丽犯境,吾恐南方不宁,出此下策,不想竟铸成大患。”
陆逊言道:“百济既有十万兵马,又有汉人相助,必不甘偏居一隅,联姻与否,都会觊觎辽东之地。”
“都督高见!”张敞言道:“其实百济汉人并非豪门望族之后,乃是关中李儒之后。”
“李儒?”陆逊大感意外:“莫不是当年助董卓篡权,助纣为虐、鸠杀少帝的毒士李文优?”
“不错,正是此贼!”张敞道:“当年董卓为诸侯所迫,迁都长安,李儒料定其不能长久,又因犯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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