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大笑,见众人只是争吵,总不动手,摇摇晃晃出门,见刘琦到来,忙敛容稽首,又回到殿内。
史阿上前招呼,众人施礼,这御书房中刘琦专门设计了一个大型会议桌,大家各坐两排,普净大师一一介绍。
刘琦颔首示意,汉代的僧人还不用剃光头,一眼便看出其中两位是典型的西方人,蜷曲的须发,深邃的眼窝,鼻子大的吓人。
刘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问道:“朕闻佛家向来不争,不知诸位高僧因何起了冲突?”
普净大师道:“此事关乎教义传承,自然要分个对错,否则中夏百姓不知,修错法门,岂非误人终身?”
对面一人也道:“陛下或许有所不知,佛法传自我上座部,却被大众部听经者曲解,宣扬于世,实在有违佛祖慧示……”
“放……放下你们上座部的高傲,众生平等,哼!”
对面那天竺僧人豁然起身,怒目相向,正要喝骂,被普净大师提醒,方才强忍怒气。
几人立刻又各抒己见,吵嚷起来,他们比刘琦更清楚,天子金口一开,便意味着一种教义大行其道,而一方则要退出洛阳,乃至整个中国。
刘琦看似微微闭目倾听,实则暗中观察那对坐的两个西域僧人,刚才如怒目金刚的正是支娄迦谶的弟子,十余岁便来到中原,因精通华夏文明,反而对贵霜知之甚少,如同新生,故而取名金蝉子。
这让刘琦忽然有种陷入轮回的错觉,要知道五百年后正是唐朝,这家伙莫不是唐僧的前世?
但这脾气却有些太过暴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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