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
安顿好她之后,他走到我面前,眉头紧锁。
“还不快带她去看医生?”我挑眉。
“你放心,我会的。”费以南不耐地打断我,“阮恒,是你推她的?”
我在考虑,究竟是随意承认下来,还是简单地解释一番,告诉他刚才的那一幕,是因为傅湘语自作自受。
“阮恒,你真的变了。”他突然冷笑,兀自下了结论,“以前的你,绝对不会这么做。你知道自己过去有多善良吗?连老奶奶夜里在大马路上摆摊卖水果你都会不忍。这样的女孩,怎么有本事硬下心肠,在自己的脚底下搁钉子?”
难道只有染着血,这条路才能走得下去吗,他冷冰冰地问。
是的,我硬起心肠,也都是你们逼的,我在心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