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双眼微微合着,似是在闭目养神。
霍笙的手机不通,微信不回,我心里忐忑焦急,却又无能为力。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么?”我开口,打破了车厢中的平静。
她没抬眼,淡淡道,“长辈的事情,你懂什么?你站在你老公那一边,自然认为她是朵干净的白莲花。但是我呢?没人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那我只能为自己说话了。”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样对待一个病人,你还能这么无愧于心吗?”
她漫不经心,像是完全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一丝一毫都没有。
我真是傻,居然会对这样的人谈仁义道德,谈三观的塑造。
我不再说话,只在心底耻笑自己。
“不过阮恒啊——你说,你对霍笙这么忠诚不屈,他知道吗?”林如惠挑了挑眉,笑着说,“就怕他以为你跟我是一伙儿的,专程去这么一趟,欺负他妈去了。”
她冷笑,好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我开始怀疑自己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被她卷入了腥风血雨之中。
想要平心静气地过日子,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