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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我都默认他的母亲已经离世,而他,也从未对此进行反驳。
我又给了霍笙一个伤害我的权利,而他将这个权利交给曾初雅,那样坦荡,仿佛他们才是彼此最值得依靠的。
我沉默着,无话可说。还能说些什么呢?此时的每一声辩解,都是我在自取其辱啊。
临走前,曾初雅又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阮恒,其实你们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我看得出来,霍笙不够信任你,他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放手?”
她按住大门的把手,轻轻开门,而后一脚迈出门口,没有停留。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想着她的问题,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对啊,既然霍笙不够信任我,我又为什么不愿意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