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和那些简单明了的算术题也不一样,是他从未涉足过的领域,总是出乎他的意料,让他无所适从。
小祁誓偏不服气。她不让他吃,他就偏要吃。
他记得她总是一脸娇蛮,盛气凌人地质问:“喂!你怎么敢抢我的小饼干?你只可以吃小蛋糕的!”
她真是霸道极了,而且好莫名其妙!这明明是他的妈妈做的小饼干,凭什么他不可以吃?
可那时的他虽然脑子比她聪明,却说不过伶牙俐齿的“小白兔”,每次都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思及以往,祁誓轻笑,低头附在软成一摊春水的鹿予斯耳旁说:“我妈烤的饼干呢?都被你霸占了?”
鹿予斯沉溺在情潮里,迷迷糊糊地问:“什么?”
祁誓这次不知为何,一改往日猛烈索取的风格,异常温柔缠绵,这样的他更让她神魂颠倒。
她的睡裙没有脱下来,可是全身上下也只剩一条睡裙了,白色的睡裙与奶白的肌肤相衬,有如天使般的圣洁。
胸前两团嫩红的乳果自轻薄的布料透出来,是纯与欲完美的结合。
裙摆被撩起到腰间,少女纤细的双腿张开,迎接他的插入。
他尺寸惊人,又长又粗,可她那里却能完全地包容,仿佛天生就这样契合。
插进去时,丰沛香甜的汁液溢出来,两人相交的地方便一塌糊涂,水声黏腻缠绵,像她在撒娇。
她小时候经常对着大人们撒娇卖乖,对着他时总是作威作福,欺负他。
但她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威吓到他。
那些盛气凌人的霸道命令听在他的耳朵里,比任何女生的撒娇都娇气甜腻,甜得他几乎克制不住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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