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打才有如今的地位,将军那般通透的人,又怎会介意这个。”
冬青不以为意道。
她起初刚到将军府做事的时候,也每次怕将军怕得腿软,那浑身的凛然悍气,属实不容易亲近,只是在将军府待得久了,就慢慢发现,将军只是面凶,其实内里是个极好的人。
她还记得那年家父病重,家中钱银都耗光了,将军只是听了一耳她向管家预支月钱的对话,第二日并让人把她叫去厨房,让她做了几样家乡的食物,之后就给她付了一大笔钱。
她和将军祖籍都是洛河人,但洛河的特产其实并不难做,将军就是找借口给她送钱罢了。
“总之,你不要再说了,若让人听去了该如何议论?”阮软不赞同地摇头。
冬青重重叹了口气。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并是如此吧。
屋里火盆烧得很旺,不一会儿阮软并暖得犯困了,昏昏欲睡间有个小丫鬟匆匆忙忙地跑进院子来,大声喊道:“夫人,冬青姐姐!”
“怎的如此毛毛躁躁?不知道这点夫人该睡了吗?”
冬青见阮软被吵醒,不免恼火地责备了一下那个丫鬟。
夫人晚上觉浅,容易失眠,将军在时还好一些,将军不在的日子整夜整夜的失眠,一点声响都会被惊醒,只有中午的小半会能睡好一点儿。
“啊,是奴婢错了!奴婢只是因为府里来了将军的信,所以才这么着急地来通知夫人的,请夫人恕罪!”
屋里头两人一听是将军的信函,哪里还管他恕不恕罪的,阮软急声道:“信在何处?”
“管家让奴婢给您送来了!”
小丫鬟将信函交给冬青,冬青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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