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令牌,男子的眼神不可置信。
“你如何会有这个令牌?”
家主令,正副两枚,一枚在镇北侯顾大将军手中,另一枚则是在驸马爷手里,难不成……
男子想到了一个可能,随后跪了下来行礼。
“拜见长公主殿下,您,您……”
“说说,为何会需要这么多的蜈蚣与凤味草。”
夜九做了个起的手势,继续翻转着手里的烤兔。
“驸马爷率兵出征北元,本来拿下了北元通天河以南,还抓住了北元皇帝,结果北元太子自立为王,驸马爷扎营与通天河畔,带人修桥,但是将士却开始出现了鼠疮,从一个到一大片,军医虽带了药材,却远远不足,于是派出了前来白霜镇采购,谁知……”
这话不说夜九也懂了,就是到底是谁想的派这么一个二愣子来的。
夜九怀疑那什么鼠疮应该有雪国人的手笔,突然的有些担心。
“给我说说鼠疮。”
“鼠,亦作癙,瘰疬既已溃破者之名。盖以鼠之为物,尖喙利齿,好啮善穿,而瘘疮为病之此伏彼起之溃破状,本一犹此鼠所穿之窠穴,塞其此而复穿其彼也,瘰疬溃破后所形成的经久不愈的瘘管或窦道。”
男子文绉绉的来了几句,被夜九直接打断了。
“说大白话。”
“哦哦,鼠疮其实就是瘰疬,多见于体弱孩童或三十以下的成人,好发于颈部及耳后,起病缓慢。初起时结核如豆,皮色不变,不觉疼痛,以后逐渐增大,并可串生,溃后脓液清稀,夹有败絮样物质,往往此愈彼溃.形成窦道,且伴有长期低热、盗汗、食欲不振、消瘦等症,使人失去力气,不仅自然感染还会相互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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